今天在舞水旁的茶社。匿在酒店深处,规整建筑物突出临江的块垒,像野鸭探出去的脖颈。偌大的县城里只有一个电影院,电影上映表只有今天和明天,看不了太远,有活一天算一天,不想那么多的洒脱。茶馆也只搜到一个,5个评论,最近的一年前,来之前为其存在性和合理性心内惴惴。 没什么话说。继续中午的书。老板娘泡好一整壶热腾腾的红茶,说添水再叫。就去旁边和她的表姐之类聊天。表姐很有些侗族女性的特色,头发淌至腰间,带两个孩子,一个在地毯上拖凳子打滚,一个做了一会儿题玩手机。 看我们糍粑吃得差不多,她到我们桌前把抽纸递过来,说擦擦手。抽两张送还过去。内心很是感谢,也不知说什么。瞅准她烧水的时机,问茶社开了多久。她说三年,开在县政府旁边,日常商务接待多,所以生意不错。简单明了,也没有继续对话的意思。我说真好。像微风荡漾后和缓地停脚。 和陌生人常常只有一两句话。像一天中的细碎的标点符号,但也够了。 本帖最后由 金轮法王 于 2024-4-28 19:12 编辑 |